2013年10月5日 星期六

《胡志明生平考》的迴響(一)

《胡志明生平考》迴響()
自《胡志明生平考》出書後,越南國內,法國及美國越裔社區,有相當程度的迴響。持正向態度有之,如:聯絡邀請演講、座談,要求《胡志明生平考》的英文翻譯授權等。持反向態度更有之,對本人及《胡志明生平考》諸多負面批評與詆毀。本人申明《胡志明生平考》,從未誇示、宣傳,為了避免不相應的對話,公開答詢旅美越裔阮維正先生,對《胡志明生平考》一書的質疑。

質疑:出版《胡志明生平考》一書的動機與目的?
答覆:有人質疑出版《胡志明生平考》一書,有著濃厚的政治動機與商業利益。因此,在答覆阮維正先生質疑之前,首先表明撰寫《胡志明生平考》一書的動機與目的。
    動機:家父臨終交代,如證據可以佐證,你叔公胡集璋是越南國父胡志明的身分,仍有必要將家族三代口傳「胡志明秘辛」真實地寫出來,還給你叔公身分的真相,免於因長期失蹤而註記死亡的遺憾。
目的:證實1890~1932年的胡志明是越南共產黨創黨領袖阮愛國;1933~1969年的胡志明是來自台灣的共黨國際人士胡集璋。提出胡志明生平的新論述,提供歷史一項新證據,期待胡志明身分真相,重新作出歷史的解釋。

質疑:先生質疑《胡志明生平考》一書的出版社,是名不經傳的私人出版社,可信度不高。作者也非歷史學的教授,不過是大學歷史系畢業的玄學家罷了?
答覆:《胡志明生平考》一書,白象文化出版社承印出書。白象文化是自費出版的領航者,出版過相當多優良讀物,遠見雜誌曾評比報導為優質的出版社。至於本人從未自稱或刊載為歷史學的教授,本人台灣大學歷史系畢業,服務公立學校30年的老師,自上大學開始即追蹤胡志明生平歷史。

質疑:先生質疑《胡志明生平考》書內,所謂「家族秘辛」的說法不可靠。判定:「台灣的胡集璋,是越南國父胡志明的身分。」其證據力牽強,不足深信。
答覆:《質疑之文》,摘自《胡志明生平考》書中的四點引證:一、「台商友人兩次告知本人,胡志明是台灣苗栗銅鑼人的傳聞。」二、廣東客家籍的國民黨胡姓黨務人員,問家父:「胡志明是你的什麼人?」。三、堂兄告知:「六0年代曾到台北外交部,探詢胡志明(胡集璋)在越南的下落,及其身分相關的問題。」四、大陸來台的何姓醫生告知:「1945年,他隨國民黨的部隊至越南河內。私下聽聞當地一位賣豬肉的販商告訴他,胡志明是來自台灣苗栗銅鑼人。」
   《質疑之文》依據上述四點引證,認定本人家族口傳的秘辛:「台灣胡集璋即是越南國父胡志明的身分」,其證據不足,很難令人相信。上述先生列舉的四點質疑,乃《胡志明生平考》代序中的引言,作為鋪陳《胡志明生平考》一書的肇端,並非聯結家叔公胡集璋即是越南國父胡志明的身分證據。確認台灣胡集璋與越南胡志明身分的關鍵,應從《胡志明生平考》,列舉二次從中國大陸傳回苗栗銅鑼家鄉的胡集璋訊息,作為判定「胡氏家族密辛」的史料參考價值,論證台灣的胡集璋是否是越南的胡志明身分真相。
一、胡集璋1929年赴上海,參與「共黨國際泛太平洋貿易聯盟」的工作後,有二次胡集璋的訊息,從中國大陸傳回苗栗銅鑼家。第一次在1932年期間,胡集璋託友人拿錢回家,友人告知胡集璋的父兄:「1931年夏,胡集璋因共黨國際遠東局主管『牛蘭』逮捕案的波及,其任職的太平洋職工會組織遭破獲,乃從上海南下竄逃廣州,中共安排女黨員,假扮「妻子」的身份,掩護胡集璋在廣州過著逃亡的生活。有人密告胡集璋的日本身分,乃遭國民黨特務逮捕,關進廣州的監獄。在中國共產黨營救下,乃從監獄獲得釋放,避難於暹羅山區。」
這件胡集璋1931年夏,遭國民黨監禁「廣州監獄」的事件,確可清楚證實胡志明(胡集璋)與越南阮愛國是否是同一人的關鍵證據。阮愛國於193166193216被監禁「香港監獄」,是世界眾所皆知的事實。故而,證實胡志明(胡集璋)1931年夏,監禁「廣州監獄」,即證實胡志明與阮愛國是不同的二個人。畢竟不可能有人同一時間,分別監禁在不同的二個地方。本人在《胡志明生平考》書中,論及胡集璋遭監禁於廣州監獄的證據:12004年《鄭超麟回憶錄》一書,談到:「傅大慶於1931年夏,在廣州監獄遇見胡志明,胡志明拜託傅大慶向中共黨中央傳話,設法營救他出獄。」胡志明監禁「廣州監獄」事件的訊息,才被流傳開來。22004年梁益新在中國大陸《人民文摘》月刊第12期發表《胡志明與林依蘭的生死戀》一文。內文記載:「1930年蔣介石命令各地加緊搜捕共黨份子,廣州也不例外,胡志明就在這個時候到達廣州的。廣東地下省委,通過陶鑄安排中共女黨員林依蘭和胡志明假扮夫妻作掩護,避開國民黨的追捕。」同時記載:「由於叛徒的出賣,胡志明被捕了。不久,在中國共產黨的營救下,胡志明才得被釋放出來。」。31946年有“台灣文藝之父”美譽的吳濁流,在台灣國華書籍出版《胡志明》日文小說。書名原文即是『胡志明』,小說內容主角亦是『胡志明』。吳濁流在《胡志明》日文版自序開頭有一段發人深省的話:「世界如今又變成灰色了,如果探索它的底流,不一定沒有隱藏可怕的事吧!」在其小說【淑春】、【幽禁】、【越獄】等章,夾敘暗示胡志明(胡集璋)在中國廣州被關押監獄,及逃亡的片斷史實。吳濁流與胡集璋是舊識,與胡集璋弟弟胡集養,為日據時期台北師範前後期同學。4、《台灣日日新報》在19381112報導:「胡集璋曾被關押在廣州‧南石頭監獄」,曾在兩廣山區開礦,曾任職南方實業公司礦石精煉所分析技師。
從胡集璋關押「廣州監獄」的事件,切入「胡志明生平」的歷史脈絡,將會清楚發現1929~1932年,歷史記載的胡志明生平,有阮愛國與胡集璋兩人重疊的影子,顛倒著歷史的印記,越南官方刊物清楚的記載這一事實。《胡志明全集》第5集,在胡志明撰寫的《我黨》一文中,清楚記載:「1929年阮愛國同志返回中國,與各代表在香港召開會議。在場的七位代表中,『除了阮愛國同志和我』,只剩下胡松茂同志、鄭廷久同志與傘英同志,其他同志在八月革命前,早已為黨轟轟烈烈的犧牲了。」

二、第二次胡集璋從中國大陸傳回台灣苗栗家鄉的消息,時間在1939年間。自1932年第一次傳訊息回家鄉後,直到1938年末,不曾有過胡集璋的任何訊息,家人誤以為胡集璋已死於異鄉。19381112在台灣發行的日文報紙《日日新報》報導:「胡集璋任職於廣州川口部隊,被選派為日軍駐廣東軍區最高指揮官小笠原太尉的通譯。」而後《日日新報》有四次報導胡集璋的訊息,報導中說:「胡集璋精通多國語言,是各國軍隊極力爭取的瑰寶。」胡集璋的消息經報紙報導後,當時任職日軍駐香港海軍艦隊通譯的胡集養,乃從香港到廣州與兄長胡集璋會面。胡集養解除兵役返家後,乃向父兄報告胡集璋的近況訊息,並特別轉告胡集璋交代說:「他將前往越南發展,沒有成功,不會回家,要家人不要再去找他。」從台灣193811~12月《日日新報》的報導,比對1939年中國大陸印行的《湖南岳陽游擊幹部訓練班通訊錄》,可以確認胡志明與胡集璋身分、年齡真相,並足以反證胡志明的身分、年齡絕非是阮愛國。

質疑:先生質疑《胡志明生平考》書中,有關胡志明身分、年齡的問題?
答覆:《質疑之文》說:胡志明一生化名很多,與胡集璋沒有必然的直接證據。又說《胡志明生平考》一書,胡志明引杜甫詩,人生七十古來稀,質疑本人論述胡志明(阮愛國)七十九歲與胡志明(胡集璋)六十九歲,兩人年齡虛歲相差十一歲非常錯誤。就此質疑,答覆如下:
一、《質疑之文》說:胡志明與胡集璋,沒有直接證據證實為同一人,卻又從不言明《胡志明生平考》書中,本人所舉證的胡集璋、胡光與胡志明的身分關係聯結,實有故意忽略關鍵證據的嫌疑。《胡志明生平考》書中,舉證胡志明1934~1938年在蘇俄化名「P.C.林」、「里諾夫」。自莫斯科來到中國後,1939~1942年的化名胡光,追隨葉劍英在湖南衡山開辦南岳游擊幹部訓練班,從事敵後抗日工作。1942年改名胡志明,1943年寫下《獄中日記》,1945年發表《獨立宣言》,「胡志明」之名,乃傳揚國際。這以上,都是《胡志明傳記》公開報導的史實。
1939年胡志明在南岳游擊幹部訓練班,登記在《同學通訊錄》的小冊子,公開的身分:記載胡光年齡「38歲」(當年尚未有「胡志明」此一化名)。《台灣日日新報》19381112刊載胡集璋年齡「38歲」(胡集璋於1901年出生)。胡志明(胡光)與胡集璋年齡均為「38歲」而非越南阮愛國年齡的「49歲」(阮愛國於1890年出生)。南岳游擊幹部訓練班《同學通訊錄》,與《台灣日日新報》,都是當年1939年前後的原始資料文獻。從原始文獻身分、年齡的記載,清楚證明胡志明與阮愛國是不同的二個人。南岳游擊幹部訓練班《同學通訊錄》刊載:「胡光籍貫廣東,年齡38歲,職務新聞台少校台員,嶺南大學畢業。」與《胡志明生平考》舉證,《胡集璋家譜》記載:「胡集璋19011011生,祖籍廣東長樂。」正好與南岳《同學通訊錄》刊載的籍貫、年齡完全相符。更且,《同學通訊錄》記載,胡光的職務為新聞台少校台員,通訊錄名冊前一列登載,中校台長陳子英,日本帝國大學畢業;後一列登載,上尉台員蔣雪影,留日學生。從其職務、學歷背景研判,胡志明當年從事的工作為監聽、搜集、翻譯「日本」的軍事情報,這與越南阮愛國全無「日語|」背景的身份極不相符。從1939年南岳游擊幹部訓練班《同學通訊錄》名冊,清楚地符合胡光與胡集璋的身分,唯一不符合則是胡光廣東嶺南大學與胡集璋台北工業學校的學歷,這也是共黨國際、中共、越共、以及胡志明自己,千方百計避開胡志明與「日本」有任何淵源關係,避免暴露身分的真相。再說,托洛斯基派中共元老《鄭超麟回憶錄》談到:「胡志明在廣州監獄遭監禁的證據。」與《台灣日日新報》報導「胡集璋在廣州監獄遭監禁的證據。」吳濁流為何急於1943年在台灣撰寫《胡志明》日文小說。這些難道不是胡集璋與胡志明身分的原始關鍵證據。
二、《質疑之文》又說:杜甫詩:「人生七十古來稀,今年,我剛好七十九歲,已經是從來少的人了。」認為,遺囑敘述七十九歲,並沒有錯,並而否定胡志明六十九歲的年齡。本人認為從中文語法觀察,七十古來稀即是七十九歲是有矛盾之處,但並非以此作為唯一證據,論斷胡志明的身分年齡。本人深感好奇的倒是,1933年後的胡志明,如是道地越南人,為何在壽終前四年1965年,要預先寫好「漢文本」的《胡志明遺囑》草稿,交與貼身秘書武齊保管。

質疑:質疑《胡志明生平考》書中,胡志明相貌的問題?
答:《質疑之文》說:「《胡志明生平考》書中,陳列的胡志明照片,都是公開過的舊照片,根本提不出胡集璋與胡志明不同的照片。並且說法國密探曾比對胡志明的照片,認為阮愛國與胡志明的相貌是同一人。因而據此認定《胡志明生平考》中,舉證胡集璋與胡志明的關係是完全錯誤的。」
   本人公佈的胡志明照片,僅提供一張胡集璋的父親與胡志明留著相同山羊鬍子的相片外,其他都是翻攝他人的舊照片,並且註記照片翻攝來源與出處。同時說:「從相片的外貌分辨人的身分,乃個人主觀的認定,人的臉型外貌,雖會隨著時間而有變化,尤相隔20年的相片,要分辨阮愛國與胡志明是不同的兩個人,實有困難,特別是西方人觀察東方人,更是不容易。」 《質疑之文》,既可根據法國密探比對胡志明的照片,認定阮愛國與胡志明是同一人。本人倒要反問,為何越南提不出阮愛國1922年以前的照片,比對1934年後的胡志明的照片。1919~1924年阮愛國在法國、蘇聯期間,除美國威廉‧杜克教授提供一張1923年在法國拍攝的照片,為真正阮愛國本人外。在蘇聯的阮愛國照片,研判都不是阮愛國原始的照片,乃依據1934年胡志明被理個大光頭變造修飾的照片。此乃,共黨國際主管越南事務處的負責人維拉‧維西列娃在相貌辨識上,企圖將胡志明移花接木為阮愛國身份的傑作之一。
1932年前的阮愛國與1933年後的胡志明,在穿著打扮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。杜克教授比對阮愛國打領帶的照片後,在其大著《胡志明傳》中說:「胡志明和朋友聲明,他這輩子從未打過領帶。」杜克教授認為胡志明的聲明在說謊。當確認阮愛國與胡志明是不同的兩個人後,杜克教授還會不會認為胡志明的聲明在說謊呢?阮愛國蠻注重穿著打扮,與胡志明樸實的土氣,非常不一樣。維拉‧維西列娃的女兒告訴蘇菲‧昆法官的敘述:「阮愛國穿著十分整齊時髦,常配戴一條顏色鮮艷令人注目的領帶,而且身上散發出濃濃的香水味。」《胡志明和他的中夫人曾雪明》一文,附有一張印有「晚年的曾雪明」的相片,在相片鏡匲前的相框,有一張阮愛國1920年代打著領帶的照片,在鏡匲上方的牆壁上,掛有一張胡志明1950年代的照片。曾雪明與阮愛國朝夕相處了一年,離散20年後,從這二張相片,竟也無法分辨阮愛國與胡志明的相貌,因而誤認兩人為同一人。本人在《胡志明生平考》第五篇《婚姻戀情的悲歌》,記載著一段話:「從一張相片故事的真相,背後隱藏著胡志明無奈心酸的故事。」

質疑:阮維正先生質疑《胡志明生平考》書中,胡志明「中、越文能力」的問題?
答覆:《質疑之文》說:「指涉阮愛國的中文程度,不足以寫出《獄中日記》詩,不可能當眾揮毫中文書法的能力。認為阮愛國1911~1930年間,有相當長時間,可以自修中文。認定阮愛國不懂中文的能力,太過武斷。」又說:「本人根本不懂越文,不足以評論胡志明的越文能力,認為《天上固昧》從越南的喃喃字《天上固眛》轉過來,胡志明的翻譯是正確的。」
   《胡志明生平考》書中,乃據威廉‧杜克教授《胡志明傳》與蘇菲‧昆法官《胡志明消逝的歲月─1919~1941》二書的記載,整理歸納阮愛國21歲離開越南前,斷斷續續接受私塾的『漢文』教育,前後不到3年,『越文』與『法文』的教育不到4年。這從,1925年鄧穎超教導阮愛國『中文』,1926年阮愛國娶曾雪明為妻學習『中文』,認為阮愛國至1927年時,『中文』聽、說、讀、寫的能力,都相當有限。1928~1930年間,阮愛國遊走歐洲,肺結核纏身,在暹羅養病一年,難有學習中文的時間與環境。進而推論:「阮愛國只具備小學3~4年級的中文能力,不足以在中文報章雜誌上,洋洋灑灑發表長篇專論,不可能寫下《獄中日記》詩,更不可能用毛筆寫中文書法或用手指替代毛筆寫書法。」
   至於《天上固昧》是否從越南的喃喃字《天上固眛》轉譯過來,本人不了解,對越南文字也沒有深入研究。本人根據胡志明在廣西《救亡日報》,19401115以中文標題《天上固昧》發表的文章,甚感疑惑。《天上固昧》的「固昧」是何意思,不甚明白?而內文開宗明義說:「這是越南人的俗語『天公有眼』的意思。先前法國侵占越南,現在法國反被德國侵占,豈不應驗『天公有眼』之意!」從內文字義上推敲「天上固昧」應改譯「天公有眼」,才符合內文的標題。依據2002年版《胡志明文集》第三冊,標題原文《ÔÔNG-TRÔI-CO-MAT(天上固昧)》,很難翻譯;而《ÔNG-TRỜI-CÓ-MẮT(天公有眼)》則很明白。因而質疑是否胡志明在1939年時,對「越南文」不熟練呢?還是羅馬字母對照「越南文」,當時統一的標準尚未規格化,或者是報社、出版社誤植的差錯?胡志明在《獄中日記》詩第85首,詩題〈獄丁竊我之士的〉,也有類似的情境。「士的」是何意?很難明白。對照詩的內容,「士的」是「拐杖」之意,黃錚教授註解,「士的」乃從英文(Stick)轉音過來。柺杖的日語音(つえ),念重些也有如「士的」的讀音。為何胡志明不用〈獄丁竊我之拐杖〉卻用另人難懂的〈獄丁竊我之士的〉作為詩的標題?令人深感疑惑。特別感到錯愕的是?為何1933年以前,胡志明幾乎未用「中文」發表文章,包括1924~1927年在中國廣州時期。為何卻突然在1938~1939年在中國廣西,長篇大論的以「中文」大量發表文章?為何以《中國來信》的方式,寄了七篇「中文」稿到越南,再由河內《自然之聲》轉譯成「越文」發表。1942~1943年胡志明關押廣西期間,又為何以「中文」寫下134首的《獄中日記》詩?

質疑:阮維正先生質疑《胡志明生平考》書中,《獄中日記》為台灣苗栗客家人創作的疑問?
答覆:《質疑之文》說:「《獄中日記》詩,客家方言轉成的獨特中文字,如“籠”“洗面”等,也是越南人的常用語。中國流傳的拆字遊戲,伯夷叔齊的歷史典故,魯迅的《自嘲》與王昌齡《芙蓉樓送辛漸》的詩,也並無特別深奧之處。據此,認為《獄中日記》並非一定要精通中文的客家人所能寫。」
   《胡志明生平考》第六篇《獄中日記》提出三大項:1. 必須熟練客家語言,客家方言轉成的漢字。2. 具備相當漢學底蘊。3. 對日本語文有相當熟悉。並列舉《獄中日記》25首詩,以及2首名人的雅詩,6首即興式的賦詩,認為必須具備上述條件,方能寫出《獄中日記》詩。《獄中日記》是阮愛國所寫?或是具備有日文底蘊的苗栗客家人所寫,就請讀者、專家公論。

質疑:阮維正先生質疑《胡志明生平考》書中,中國共產黨怎可能玩弄「移花接木」的遊戲?
答覆:《質疑之文》說:「中國共產黨(毛澤東、朱德、周恩來等人本身都自顧不暇,怎可能大費周章將胡志明「移花接木」為阮愛國?」認為《胡志明生平考》所做的推論是不正確的。
    證實胡志明是否「移花接木」為阮愛國,《胡志明生平考》書中,分別提出五項論證:一、偷龍轉鳳的戲曲(阮愛國的死亡與復生二、金蟬脫殼真假人生(阮愛國與胡志明同登歷史的舞台三、漂泊流浪的人生(胡志明在蘇聯與中國四、婚姻戀情的悲歌(阮愛國與胡志明婚姻戀情紀實)五、《獄中日記》與遺囑(阮愛國與胡志明漢文能力解析)。從其不同的歷史角度,反覆證實阮愛國於一九三二年病亡;一九三三年後的胡志明,乃是來自台灣苗栗的胡集璋。
至於中國共產黨本身都自顧不暇,怎可能操弄胡志明「移花接木」的遊戲?簡要答覆如下:1933~1943年,胡志明在蘇俄與中國時期,中國共產黨確實被逼迫至延安一角,沒有操縱「移花接木」的餘力。但主導全盤計畫的是共產國際,中國、越南共產黨負責配合計畫行事,胡志明本身也是聽令於「移花接木」的一顆棋子而已。本書中從未提及毛澤東、朱德有參與「移花接木」的遊戲,胡志明與毛澤東曾見過三次面,受到非常熱情的招待與禮遇。而周恩來1920年間在法國就認識阮愛國,1925~1927年周恩來的妻子鄧穎超教過阮愛國「中文」,且與曾雪明的婚姻福證,兩家來往密切。1927年周恩來還陪同阮愛國弔祭廣州事件犧牲的幾十位越南志士,這證明周恩來與阮愛國是非常熟悉的。1938~1939年胡志明(胡集璋)隨同葉劍英抵達廣西期間,曾與周恩來有過四次的會面。1940年周恩來從莫斯科返回重慶,胡志明親自到過重慶密謀周恩來,乃與海外黨部同仁會商,將黨中央由昆明移往桂林,奠定越南海外黨部與國內堅實的基礎。1942年胡志明在廣西遭國明黨拘押監禁,周恩來千方百計掩護其身分,營救胡志明出獄。從周恩來夫婦與阮愛國、胡志明密切的關係,難道沒有忠誠的在執行共黨國際「移花接木」的密令嗎?

質疑:《胡志明生平考》書中,所謂的「家族秘辛」,根本不足採信,進而否定胡集璋即是胡志明的說法,有何看法?
答覆:首先要申明,寫《胡志明生平考》,沒有任何的政治動機,也沾不上名利的好處,純粹背負族人付託的使命。《胡志明生平考》乃時間與心血交換而來,等待60年的時間,相關文獻與解密檔案的釋出,支撐「家族口傳秘辛」的證據後,才著手編寫完成《胡志明生平考》一書。家族中人沒有任何的理由與必要,去編造越南國父胡志明的身分,與「家族口傳」的秘辛?
胡志明身分真相的關鍵解謎,首先必須確認阮愛國於1932年確實肺結核病亡。然後嚴密地檢驗1933年後胡志明的生平事蹟,胡志明歷史的真相才能重現。《胡志明生平考》特別整理阮愛國肺結核病史檔案,提供專家讀者參考。從1920年開始,阮愛國在法國就有治療肺結核病的紀錄。1925~1927年,越共黨員李德芳回憶:「阮愛國經常熬夜工作至深夜,咳嗽很厲害,有時還咳出血。」1929年阮愛國在泰國以中醫治療肺病一年,這是阮愛國親口告訴吳德治同志的。1930年阮愛國自己寫信告訴共黨國際遠東局:「他屈服一場肺癆病,肺很難受而且還會吐血。」193111月底,阮愛國寫信給藍德書同志說:「我身體岌岌可危,會習慣性的吐血,恐怕要死在獄中了。」1931年底,阮愛國被轉送至醫院,在警備下戒護就醫。法國駐香港領事蘇蘭‧泰西埃證實阮愛國得了嚴重慢性肺結核病。1932年初,英國皇家樞密院裁判釋放,在香港戒護醫療的阮愛國。1932年,英國情報員龍保羅密秘遣送阮愛國遣開香港時,「阮愛國肺病嚴重,有氣無力不停的咳嗽。」
1932年春,阮愛國密秘離開香港後,即傳出阮愛國失蹤的消息。1932年秋,各國共產黨的機關報,如蘇聯共黨的「真理報」、法國共黨的「人道報」,相繼報導阮愛國病亡於肺結核。英國倫敦「每日工人報」,於1932811,也報導阮愛國病死的消息。莫斯科東方大學越南組的學生舉行阮愛國病亡的追悼會,法國安全警察在1933年檔案中,亦註記阮愛國「死於香港」。上述原始資料與檔案歷歷在目,都是當年歷史記錄的第一手文獻資料。也是當時 (1932~1941大家深信不疑的事實,這10年間阮愛國完全銷聲匿跡,沒有任何活動的紀錄。194166,有位自稱胡志明的人,以阮愛國名字署名,發表《號召全國同胞書》,呼籲越南人民站出來革命,沉寂10年之久的阮愛國,乃又重新站上舞台,欺瞞扭曲了歷史。胡志明傳記作家,因無法證實阮愛國與胡志明是否為同一人,乃引用1949年胡志明以陳民先為筆名,在上海以漢文出版的《胡志明傳》的資料,銜接阮愛國香港失蹤後的人生,因而扭曲了胡志明的生平歷史,乃成為史學家反覆追蹤的謎題。越南中央主席團公告:「胡志明主席罹患嚴重的心臟病,於196993947分逝世。」 這倒是蠻奇特的事,阮愛國在19328月傳出病死於【嚴重肺結核病】,而胡志明歷經37年後,未曾見有治療肺結核的任何病情紀錄,卻又死於【嚴重心臟病】,這不是很奇怪嗎?
阮維正先生的各項質疑,本人將在部落格撰文一一詳細解說論證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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